方昊天站在一旁，静候着。
好一会，万不凡再度睁眼，道：“毒全解了，谢谢你。只是我应该叫你方先生还是姜先生？”
方昊天微怔：“老爷子居然知道是我们？”
“朱云蛾虽然巅倒黑白，但她说的一些事肯定是真的。”万不凡笑道，“以力钧夫妇的能力根本无法抗衡朱云蛾，但朱云蛾却说力钧昨天要借囡囡拜师一事对付她，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囡囡那个年轻的方师傅以及跟他一起来的那个姜姓年轻人就是力钧的依仗。那你，自然就是他们之一。”
“我姓方。”方昊天道，“但不敢当老爷子先生之称。”
“应该的。”万不凡道，“你是囡囡的师傅，囡囡是我万家的嫡孙，我万家所有人叫你一声先生都不为过。”
方昊天苦笑：“我跟万兄是兄弟相称……”
“那只是你跟力钧之间的事。”万不凡道，“跟大家叫你先生没有任何冲突。”
“好吧。”方昊天知道说不过这个老家伙，抱拳微揖，道：“老爷子，那我就先走了，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