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没错。”他一本正经地说。
“任远。”初时有些心疼地喊着他的名字。
“如果这种事发生在你身上,你会跟我一样心中有恨吗?”
“我不知道,因为这样的假设不成立,我没办法做到感同身受。但我理解你的恨。好了,出去吃早餐吧,你脸色不好,肯定饿坏了。”初时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任远有气无力地跟在初时身后走出房间。
阿姨看到任远后喜出望外,重新热了牛奶过来,不忘称赞:“还是苏荷有办法。”
初时笑了笑。
任远喝着牛奶,一言不发,心情依旧很差。
“今天你把你的作业写好我检查后就结束。”初时宣布。
任远敏感地抬头,“你在可怜我?”
“你有什么值得我可怜的?”初时极力否认,“我带你出去消磨掉些心中的戾气,小小年纪心里不要有那么多负面的情绪。”
“去哪儿?”
“你以前不是羡慕我有自由吗?这次我让你感受一回什么是自由好不好?”
任远还在不明就里之际,初时已经用任远书房里的电脑订了两张南城飞厦门的往返机票,以及曾厝垵家庭旅馆的两间房。
关于自由,初时最容易想起来的便是那时候——被繁重的课业压得喘不过气、被未到来的高考压力折磨得快要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