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船在海面上平速前行，日出，楚念慈早早起床，或许是因为昨晚那个噩梦，她后半夜都没有睡好。
去到和夫人约定的地方，两人坐在靠海面的窗边，早茶已经上齐。
“早上好，夫人。”
楚念慈率先打了招呼。
对方依旧化了精致的淡妆，头发挽在脑后，神色柔和的看着她，“念慈小姐，早上好。”
楚念慈在她对面坐下，想到白荼昨天告诉她的那些事，心中不禁生出几分怜悯。
高龄生下的孩子，作为母亲，怎么可能不疼爱呢？
那孩子的死，对她造成的打击，可想而知了。
“夫人，你看上去心情似乎不是很好。”
楚念慈喝了口牛奶，主动挑起话题。
“是吗？”她有些意外，“从何说起？”
面对楚念慈的时候，她都是面带微笑，从容得体，哪里能看出心情不好呢？
在夫人疑惑的神色下，楚念慈道：“刚才过来的时候，您看着窗外，似乎满怀心事。还有昨天和您聊天的时候，您的心思，似乎也不在这里。仿佛，灵魂游走在另一个空间，让人心疼。”
她眼神纯粹，让人很容易陷入到她描述的情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