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叙挥挥手,表示以前就不提了,“我想了想,那我们以后是不是可以在新歌里玩一点戏曲元素?”
“可以啊,我没问题。”
“正好,我最近写了一点新的,还没有写完,回头我先发给你看……”
“吃饭吧,你们聊起写歌就没完。”陈欣怡从周叙手里拿过点单的平板,递给云筝,“阿may看看要吃什么。”
“哦。”云筝也不客气,接过来又往孟鸣蜩那边递了递,两人凑一起看,“孟律师吃什么?”
陈欣怡就笑起来,“哎呀,你还就叫人家孟律师啊?”
“嗯哼。”云筝往孟鸣蜩肩上靠了靠,“你不懂,这是情趣。”
孟鸣蜩:……
他的耳根有点发烫,也不知道怎么接话,索性只低头点菜。
周叙毫不犹豫地拆云筝的台:“难道不是因为‘鸣蜩’这两个字太拗口吗?”
陈欣怡也问:“有人叫错过吗?”
“经常。”孟鸣蜩道,“很多人会念成‘鸣周’。”
大家都笑起来。
“这个名字的确挺特别的。”
“因为是五月生的。”
“四月秀葽,五月鸣蜩。”陈欣怡赞叹,“你父母一定都是文化人。”
周叙却叫起来,“诶,这么巧吗?阿may也是五月生的,所以才用了这个英文名,我们的乐队也是五月的意思。”
“她生日在月底,我在月中。”
孟鸣蜩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云筝不由看向他眨了眨眼,顿时有点心虚。
她知道孟鸣蜩大概是因为之前处理父亲的遗嘱时就看过她的资料,但她到了现在……连他几岁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