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受过两年的剑术训练,为了您的安全,我会尽可能把剑放低些,避免刺中您的心脏。”
一听安德森竟然是专业剑手,这个议员被吓了一跳,嘟囔着、硬着头皮怼道:“你们法国佬就只会将一切付诸武力,粗鄙!”
“我们有另一个词来形容…那些不敢拿起刺剑的人:懦夫。”安德森笑眯眯的看着对方:“我接受粗鄙的形容,您接受“懦夫”这个形容吗?”
“你!”那议员的脸色又青又紫,被安德森怼得无地自容!
“您都如此狂妄自大了,我想阿方斯先生,更是不可一世。”库珀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明天,我们会在议会上,慎重的讨论今晚的一切,让所有人知道,法国人是怎样的嘴脸。”
安德森笑了起来,只是这么看着他;良久,才微微欠身一礼,端着酒杯转身离开,甚至…懒得反驳他!
“您…就如此不屑于…我们的议会?”这时,卡文迪许爵士突然开口,而且故意把声音放大,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我…什么也没说。”安德森回过头来,双手一摊。
“这难道不是一种轻蔑?”卡文迪许爵士却穷追不舍:“您必须为您的态度道歉!”
“不回答…就是不屑?”安德森笑眯眯的看着卡文迪许:“那么,您回答我一个问题,查理二世陛下与克伦威尔,谁…对国家更有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