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仍旧是冷着脸,朱唇微启:“一刻钟。”
白诉篱从床上跳了起来,觉可以少睡,饭不能不吃,尤其是将要迎接身心摧残。
这样的日子,直到第十天,宋不念才现身,白诉篱瘫软在地上,连用眼神踹他的力气也没有。
宋不念喂了她一颗果子,摸了摸她的脸,又上下打量了一番,颇为赞赏的说:“不愧是我夫人,有魄力!”
白诉篱很想骂他,但越笙在一边看着,她不敢。完全错看了越笙啊!公报私仇!她每次累了“抱怨”一下宋不念,就被罚多受苦一个时辰。
反抗?不存在的,打不过,对方对言语攻击完全免疫。软磨没用,硬泡更不用说了,现在借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对越笙说一个不字。
“你去哪了?”白诉篱有气无力的问。
“去给你准备每日要用的东西呀,有的宋家没有,我得上外头去找。”宋不念诚恳的说,他当然不会承认是故意不来,好让白诉篱吃吃越笙的苦。
白诉篱用尽力气抱住宋不念大腿,哭天喊地:“你收手吧,当我没说,我不要变厉害了!”
越笙的目光如芒刺背,但此刻有宋不念在,白诉篱觉得自己应该拼一拼,没准宋不念就心疼自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