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林尧点点头,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茶,没再说话。
陆云雀坐在案桌前,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一时间房间里又安静了下来。
“我刚刚回来时看过赵衙役给那两人写的录书了。”林尧把茶杯放下,突然开口说道。
“啊”,陆云雀有些疑惑,“先前写的那录书不是在我这里吗,你怎么看见的呀?”
“我刚刚回来的时候,看见案桌边有张纸,叠好了放在角落里,打开一看,原来是你这桩纠纷的陈述记录,看字迹是赵衙役写的,只是排列颇乱,还有些墨迹沾染,想必是当时写得急了,没写好,你那份估计是后来再抄录的吧。”
“是吗”,陆云雀挠挠头,“原来是这样啊,我瞧他面生,还在想衙门里何时有个字迹这么工整的人了呢,刚刚忙着处理那事儿了,也没来得及问问他的姓名。。”
“那个衙役姓赵,是这两天从临县新调过来的,你平日里不常在衙门,不认识也正常。”林尧开口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