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邈手臂上的皮肤被吹得泛起一小片鸡皮疙瘩,她心想:今天这天气也没有那么热,何况夜里起风,也不至于开这么足的冷气吧?
开门的人露出一只眍?年迈的眼睛盯着司邈,问:“找谁?”
司邈:“请问这里是文月报社吗?我……我是附近大学的学生,近期在做有关区内报社的调查,您方便回答我一些问题吗?”
“这里不是报社,你找错了。”说着便要将门关上。
“等等!”
司邈连忙出声阻止,沈癫直接伸手扳住门板。沈癫脸上依旧笑得风轻云淡,可是那人却惊恐地发现门板就像黏在原地似的,任他怎么扳都扳不动。
开门的人气急败坏:“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我们真的只是想问几个问题而已,问完马上就走不会耽误您的。”司邈道。
开门人盯着司邈,又瞥了眼沈癫,冷不丁问:“他也是大学生?”
“我是她男朋友,陪她来的。”沈癫说。
开门人又是犹豫了几秒,不得不给他们开门。
如司邈所料,这里面不过是间狭窄逼仄的单间,闲置的印刷机挤在角落,上面堆满各种生活杂物和一些过期报纸;整间房间几乎没有落脚的地方,唯独算得上干净的是那张掉皮掉得斑斑驳驳的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