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盯着这位圣女，发现这女子穿着白色的病人衣服，就这么坐在病床上，神情呆滞，像是个玩偶似的。
他不由得叹息一声：“当初若是投降，何至于此啊！”
薛武亚攻打每一个地方，都会给对方一个投降的机会！
只要对方在不在薛武亚进军的路上反击。
等到薛武亚大军到了，直接原地投降，那就可以整编为大燕百姓，就无碍了。
已经攻破的新罗国，绝大多数的苗寨和土司领地，其实都是投降了的。
只有少部分坚决抵抗，因此才会出现，收编四百多万人，俘虏十几万，击杀五十来万的数据。
“她叫什么？”燕北不由地问着。
陈明德拿来文书翻看之后，说道：“叫做灵月。”
正说话的时刻！
那位女子，似乎感知到了燕北的目光，就下床来一步步走到的玻璃窗前，望着燕北。
燕北见到她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甚至还看到她眼眶中的泪水，不由得叹息道：“何至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