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满脑袋晕乎乎,肯定的问,“官府那边也登记了?”
芳婶和老忠同时点点头,阿满彻底服气了,说:“那就挑个日子,喊上几家人一起吃顿饭,告知一下?”
俩人又同时点点头。
回后院的路上,阿满脑袋还有些晕乎乎的,突然之间收到太多消息了,一时间有些接受不良。
明明才离家三个多月,一回来感觉到好多事儿都变了,重点是这些事都没有自己参与,一点参与感都没有。
本来还想着好好给钟姐姐和芳婶准备点新婚礼物,现在看还真是啥都来不及了。
日头一点点往西走,炙热的温度消减一半,风里也带上一丝凉意,带着草木清香的风从支开的窗口吹进来,发丝飞舞落到脸上和脖子上,激起一阵阵痒意。
阿满翻个身,挠一把脸,迷迷糊糊刚要睡过去,就听到隐隐拍门声儿,她踢一把被单,一个鲤鱼打挺从炕上翻下来。
“前院没人吗?”没睡好,阿满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颇为怨气的往前院走。
前院静悄悄的,果然一个人也没有,估计是人都出去了,家里就还剩她一个人还睡着,所以芳婶出去的时候,把门从外面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