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恬默了默,最终还是开口问道:“秦大哥可知那陆氏背后的大人物是谁?既然不是皇上……可是哪位皇子……”
“严恬!”严文宽大惊,猛然站起身来,身后的官帽椅立即与地面擦出一声尖叫,“从今日起我会将你送到侯府本家禁足!亲求你大伯母每日教导你礼仪规矩!自此直至出嫁皆不许踏出侯府大门半步!来人呀……”
“父亲!”严恬起身缓缓跪于地上,“已然晚了!从您接到圣旨进京那日起便已然晚了!从昨日我进宫见了太后又遇到丽嫔时便已然晚了!这趟浑水女儿已蹚了进去,您便是将女儿捞出来,我也甩不开这满身的是非。
“而且,爹爹您需要一个帮手,一个见微知著、熟读律法、判疑断难的帮手!但您放眼这满京兆府衙,放眼这满京城!可有一个能信得过之人?可有一个胜女儿之能的人?可有一个能做您帮手的人?”
“呵!严恬!”严文宽冷笑一声,“你不要太过自负自傲,自吹自擂!这满京城找不到一个比你有能耐的人?你这话说出去莫笑掉别人大牙!”
“爹爹,”严恬俯地叩首,“女儿只有一句话!你我父女一体,若爹爹有难!女儿!决不独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