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们也在!”阿安挺着胸膛大声应,阿文啪嗒啪嗒掉眼泪,想笑笑一张嘴眼里淌下来,阿昌弯腰笑着揉揉两个弟弟的脑袋,“好了,别哭了, 大哥又不是不回来。
倒是阿安,你就是出去游历,也要记得回家,你要是敢一年两年不着家,小心你的狗腿!”
说罢,他一夹马腹,红日打个响鼻冲出去。
阿安被训的噘嘴,嘀咕道:“大哥也真是,我是那样人,再说离家久了我也想阿姐你们啊!用得着他打断我的腿!”
要么说最了解你的往往是你的家人,阿昌别看平时话不多,可他对自己二弟的性子门清,嘴上说得好,可只要一玩嗨了,一开始那些话和放屁也差不多。
阿昌走了以后,家里的日子照旧,就是少了些热闹,阿安照旧每天去镇上陪着顺安,顺安是第三天才完全清醒的,前两天说是清醒,不如说是被疼醒了。
整个人被疼的迷糊,半边身子都被烧掉一层皮,水泡是没了,可血呼啦差的,皮没长好,每次上药阿安都给顺安用师傅做的麻药。
可麻药劲儿一过,钻心的痛一下子就上来,疼的他青筋暴起眼睛通红,却白按着动不了,以防他把烧伤的地方再弄伤。
阿安为此哭了好几场,找师傅求止疼药,可止疼药也管不了一天十二时辰,师傅说这是顺安必须受的,谁也没办法。
邢顺安要是实在疼的遭不住,阿安就用师傅教的针法,一针把他扎晕,就是昏迷的时候,每次换药,邢顺安的身子都在无意识颤抖,额头也往下滚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