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士纯属在胡言乱语。也就是你们皇帝人傻钱多,难怪我师傅看不下去了。”
星咸翻了一个白眼,正打算好好给宁宁辨别一番如何区别正儿八经身怀绝学的天师和只想着空手捞钱财的江湖骗子时,就见到宁宁已经慌慌张张的站起来福身了。
2.
星咸扭头一看,原是独扬来了。这独扬背后,似乎还站着一个言鸠。
待独扬冷着嗓子让宁宁平身后,这一小块地方便瞬时冷却凝固了起来,当然,那些透过各种树杈绿叶并被微风吹得摇摇晃晃落在言鸠睫毛和脸颊上的细碎阳光不能算。好看是好看,欣赏是欣赏,但眼下星咸在思考着更重要的事,比如说……她到底该不该从吊床上起来给独扬打个其实我俩不怎么熟但是过场还得走的招呼?就这么毫无顾忌的躺着实在是有些嚣张,但话又说回来,本天师可是远道而来特意守着你心尖上的小皇帝渡劫的贵客呀,你好歹也客气客气意思意思吧,就站树底下冷眼瞅着是想表达出一个什么情绪?瞅着瞅着不尴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