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嘉洲的视线落在还有油烟的简易木桌上,面色颇有些挣扎,但到底还是坐下了。
虞恩把啤酒打开,仰头一下子灌进去大半瓶,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像你们这样的人,大概永远都理解不了,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有人锦衣玉食,却又有人如蝼蚁一般活着吧?”
他的话语里自动把阮露白和徐嘉洲两人变成了“我们”。
徐嘉洲没否定他的话,而是直接切入正题,“你可以把你知道的说出来了。”
虞恩似乎是不常喝酒,一瓶下去,就有些上头,整张脸都有些泛红。
他朝着徐嘉洲挑挑眉,目光移向远处,像是陷入了沉思,“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没等徐嘉洲回答,他却已经兀自讲了下去,声音在深冬的风中显得有些萧瑟。
“从前,有一个事业有成、家庭幸福美满的商人。他有一个十六岁的亲生儿子,还有一个寄养在家里的战友女儿。两人的年龄相仿,也知道彼此是没有血缘关系的,长时间的相处让他们产生了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