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放人,我就放了吗?没落我手上时,燕小姐都没有资格对我发号施令。何况如今你们是落在我手上。我要是没记错,我的宴会请帖上没有邀请燕小姐和令妹来做客。可如今燕小姐不请自来站在我家,鬼鬼祟祟带了个不知打哪儿冒出的孩子,还要和我大声叫。我倒是想问问,燕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说话?怎么不说了?你不是伶牙俐齿吗?你不是一番话毁了陈宁在名流圈几十年的名声吗?怎么?现在让燕小姐说话,你倒是说不出来了吗?你不说,我说。燕陈,你已经和景哥哥离婚了,你已经和景哥哥没有关系了,你还来这里做什么?你想来踢我的馆?还是想来和景哥哥死灰复燃?你没拿到请帖,却不请自来,燕陈,你当自己是谁?你还拿自己当俞家的女主人吗?”上前两步,温情等着这样指着燕陈的鼻子尖破口大骂等了太久了。眼里射出嫉恨的寒芒,她的声音越来越大,语气越来越厉,每说一句话,就恨不得将燕陈碎尸万段——到最后,尖尖的指甲几乎戳到燕陈的鼻尖,温情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痛快舒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