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一阵乱响,酒水饭菜撒了一地。
“哥,沃日尼玛,我说错了吗?难道你希望大鲶鱼被人发现吗?”
我拎起一个酒瓶子走了过去,鼻大炮被吓坏了,躺在地上不停蹬着腿后退。
“哥,你干什么?”
“哥,冷静点,我身体里可还流淌着你的血呢。”
“别,……”
我咬着牙:“大炮,你他妈的心太硬了。”
酒瓶子抡起来的一刹那,鼻大炮本能捂住了脑袋。
我没有砸下去,对鼻大炮说:“大炮,我还认你这个兄弟,但是从今天起,你不再是伙爷会的人了。”
凌晨时分,我起来上厕所,站在二楼往下一看,鼻大炮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着一档当时很火的韩国综艺节目,满屏幕都是白花花的大腿。
这货也听不懂,但看的津津有味,时不时的拍两下大腿,发出一阵淫荡的笑声。
此后几天,我们哪也没去,吃喝拉撒都在别墅里面,高墙铁窗,就跟蹲监狱一样。
邵玉婷每天早出晚归,与黎芸没见上面,双方相安无事。
我每天定时收看新闻资讯,了解案件最新进展,从目前的情况来看,韩国警方没有怀疑到我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