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如果父皇一意孤行要对石柔不利,你到底保不保石柔呢?”三皇子的声音柔和,说出来的话却不那么柔和。
慕流云凝视慕胤尚半晌,突然笑了:“呵,有意思,我保不保她,又与你何干?你算什么身份来说这话?”
“你若不保,自然由我来保。”慕胤尚说得仿佛理所当然。
“你?!”慕流云第一次认真看慕胤尚,想从他那过于精致比女人还漂亮的面容上看出一丝端倪,“凭什么?”
“我只是来告诉太子兄长这一点的,现下府中还有事,就先告辞了。”慕胤尚淡然一笑,转身洒然离去,留下慕流云在身后若有所思。
……
“凭一柄火剑就想指认我是凶手?未免也太无稽之谈了,这很明显是嫁祸,我就算再蠢也不至于行凶以后还将凶器留下。”石柔眉头蹙起。
跳跃的火光映照在男子深邃的眉目上,他过于硬朗的面庞明明暗暗,“不错,但烨帝国皇帝需要的不是真相,只是一个理由而已,而他这个死儿子,恰好是个发作的理由。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仇云鼎的价值你并不知晓,甚至它的来历云稠也没有告诉过你。你手持重宝到处晃悠,眼红你的人,已经很多了。”
石柔微微一顿:“您知道仇云鼎的来历?又或者……您也来自中重天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