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耀享受着众人赞誉,不免有些飘飘然。
然而就在这时,黄忠却又浇了一盆冷水下来。
“虽然朱皓这个大敌死了,可是笮融还在,豫章东部还没有拿下,不算‘进’吧?”
“况且若是刘繇承认笮融为新任豫章太守,两人再合兵一处,又该如何呢?”
黄忠的话虽然直白,但却直击问题的关键。
就算让笮融把朱皓杀了,那你袁耀也没有全据豫章郡呐!
袁耀:“啊这……”
……
与此同时,彭泽县。
刘繇走水路,终于率领着一部分残兵败将,到达了豫章郡。
然而登岸后,下属带给他的第一个消息就是朱皓身死的消息。
一个草草堆起来的衣冠冢面前,头扎白带的刘繇伏地痛哭流涕道:“悔不听子将之言,错用了笮融那厮!”
“是我害了朱太守呐!我实在罪该万死呐!”
刘繇并不是假哭,而是真情实感,后悔莫及。
被刘繇唤作“子将”的那名文士,此时也拖着病体走到了衣冠冢跟前。
若是这名文士出现在中原不论哪一处,都绝对会引得世人趋之若鹜。也不论他要去投靠哪个诸侯,都会被奉为座上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