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了十穗玉米,用篮子装好,垮着往回走。
恰好碰到张友良的奶奶,老人家笑眯眯的打招呼,说:
“巧儿啊,下地了?”
“嗯,我掰几棒苞谷回去吃。”
“能吃了?”
“能。”云巧颔首,“这会儿嫩,回家用水煮了吃,可香了。”
“哎呀,那一会儿我也回去弄点儿。”张奶奶说完,看着她又道,“对了巧儿,最近俺孙子没给家里来信?你知道咋事儿不?”
南疆的事情,辽东府还没传开。
云巧见状,摇摇头,道:
“估计是忙。张奶奶,军营不比家里,他们得训练、值守啥的,说到多。”
“哦,这样啊。”老太太缓缓点头,轻叹口气。
知道她想孙子,不过这事儿还是不说的好。
“现在就吃苞谷,上秋呢?”
云巧闻言,笑着解释说:
“秋收的苞谷成熟,不能烀着吃,那时的苞谷得磨成面、碴子,那是粮食。现在这个吃个新鲜。”
“哦哦哦……”张奶奶不住的点头。
云巧垮着篮子,走到跟前,小声道:
“少吃点,尝尝鲜,没事儿的。”
老太太看着她俏皮的样子,不住的点头,说: